他遇到了陈凡。
    陈凡淡淡一笑：“金老板想法不错，这的确可以双赢，但是你好像忘了一个前提。”
    “什么前提？” 金边城心中暗道不妙。
    “我的灵泉水根本不愁卖，因为全世界独此一家！价格我可以随便定，根本没必要按照你们的条条框框！”
    “所以，我们之间根本不可能是合作关系，只有你求我的份儿！”
    “既然如此，金老板应该拿出什么样的态度，还用我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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