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你那越发苍白的脸，眼泪从我的脸上簌簌落下，最终滴在了你苍白的脸上。

    我的眼泪能够成为你黄泉路上的一场大雨让你在黄泉路上放慢脚步吗？如果可以，我愿意流更多的眼泪，直到大雨倾盆，洪水泛滥，彻底堵住你前往黄泉的道路。

    海文用颤抖的双手无力地抚摸着莉娜的脸，想为她拭去止不住的泪水，可是手上的鲜血却为她的脸添上了一抹凄美的艳红，“……别……别哭了，宝贝……我不后悔，我尽力了……我竭尽全力保护你……只希望你能够好好的……所以……别哭了……宝贝……”

    海文吐出了最后一口气息，颤抖的手从莉娜的脸上缓缓滑落，最后一动也不动，无论莉娜怎么摇晃怎么叫唤也没有了反应，直到力竭声嘶，莉娜依然是没有放开抱着海文的手，反而是给海文那渐渐发黑的嘴唇送上了深深一吻。

    嘶哑的喉咙，颤抖的双唇，用尽最后的力量说出了那最为感人的三个字——

    “我爱你。”

    若然一开始就能够对感情坦白，我爱你这三个字就是一生中最为甜蜜的誓言，然后恪守誓言，厮守一生。

    只是此时此刻，海文的生命已是无可挽回，我爱你这一最为甜蜜的誓言却成了生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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