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不是别人，正是后来恢复清醒的月神。
    朋友？
    不！
    盟友？
    未必。
    陆无双早就不是当初的那个天真的少女了，在五毒教那么长的时间中，在极端的痛苦下她的心智都得到了长足的发展。事实上，在陆无双的心底，哪怕是小龙女以白素贞身份来诉说了一个荒诞而又显得极为真实的故事，但在陆无双内心的最深处，则还是有着自己的想法和心思。
    事实上女人间有着真正的姐妹关系的人，在现实中本就不多。
    尤其是当联系到同一个男人的时候。
    反倒是那道家晓梦直接摆出来的合作态势，让人觉得直接。
    这个联盟，实际上各有各的心思，各有各的打算。
    甚至……
    在陆无双看来，如果小龙女的口中故事为真，那么那个小青……极大的可能并不是自己，而是另有她人。
    只不过在当时，小龙女说故事的时候用了一些手段。
    譬如用真话讲了一个假故事。
    倘若是小龙女还是师叔的话，那么这话可以当真；但若那时的师叔已然不是小龙女，而是那个传言中的白素贞的话，那么这个故事的真假就得打问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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