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之后，四大奇书中的战神图录再也不会在这个世界上存在丝毫。
    上面的秘密将再也不会被他人知晓。
    至于被盲人摸象而来的剩下的三大奇书，虽然还能从其中窥探到战神图录的一丝秘密，但江湖上纷争已久，将不会有人三书合一，事实上的影响便已经很小了。
    若不是因为人为利来，江湖纷争不止，晓梦甚至在心底有过直接毁灭掉长生诀，慈航剑典和天魔策的打算。
    但虽然这个计划没有执行，却也是晓梦放在最后的备用计划。
    ……
    一旁。
    晓梦感叹似的自言自语让月神很是意外。
    甚至。
    月神觉得那应该不是错觉，就在刚刚晓梦感慨的那一刹那，她似乎察觉到了一股难以用语言形容的邪异之感自晓梦的身上一闪而逝。
    只是不知道这个感觉是她自己的错觉，还是那凤凰之血的所带来的敏感。
    但月神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晓梦或许早已经不是曾经的那个纯粹的道家天宗之主了。
    她是晓梦。
    又不是晓梦。
    一如庄周的蝴蝶。
    蝴蝶是我？我是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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