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似乎有些不耐烦，可能在他看来，徐兆杰说的这些东西不过是个将死之人看到的幻觉幻听罢了。
    更何况这人还身负罪恶。
    但林风眠并不这样认为，不过他倒也没说破，而是又问，“那现在呢？”
    “现在？”张超然一顿，“小杜刚才打电话过来，说他死了。”
    “非正常死亡吗？”林风眠接着问，毕竟若是正常死亡的话……那和警察也没什么关系，小杜不至于专门打电话来汇报。
    “医生说是突发心梗，不过在病房里发现了些奇怪的东西，医院那边觉得还是报警比较稳妥，小杜他们赶过去看了下……说是也发现些不对劲的地方，这才打电话给我汇报。”
    “哦，对了，既然你现在已经是警署里的咨询顾问了，那就一起过去看看吧。”
    张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在他看来，反正徐兆杰那家伙也差不多是到了寿终正寝的年纪，更加上这货年轻的时候还为害一方，能活到这把岁数，也算是老天没眼。
    “嗯。”
    林风眠点点头，示意后安歌去准备准备，一起跟着张超然到医院看看去，自己现在既然已经准备挂职，那还是要和警署里其他同事搞搞关系，毕竟很多时候很多事情，拼关系要比拼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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