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还要……”
    “别说这些了！”老吴打断郑老的话：“你说的这些我又听不懂。”
    “总之收购价每件木雕五百块钱，真的不能再多了！”老吴说到这里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最多我个人掏腰包，承诺你每个月如果可以雕刻五件作品就给你两百块钱奖金。”
    “五个？你之前不是说四个吗？”郑老的表情非常吃惊。
    “这不很正常嘛！”老吴摆摆手表示：“绩效不就是永远都比你的能力要稍微高一点吗？”
    好家伙，老吴这理所当然的表情，真的非常气人。
    要不是隋宇现在处境尴尬，他都想打人了！
    “可是……”郑老一脸悲哀的努力争辩：“我听说我的木雕很值钱，似乎一件能买上万！”
    “什么上万！”老吴一脸鄙夷的解释道：“你听到的只是商业宣传！而且宣传的也不是你雕刻的东西！是其他大师的作品好吧？！”
    “就像网上直播带货动不动就说原价一万八现在就卖998一样，那些价格都是吹的。”
    “你还真信？！”
    好吧，老吴这话真的非常有说服力。
    要不是隋宇偶尔听到同事聊天知道郑老的木雕卖出过上百万，就算是隋宇都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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