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察脸色不变，平静的望着对面的路西法说道：
    “若是照您这么想的话，那你怎么能确定，你此时拒绝不是命运的安排呢？”
    “哦，有意思。”
    李察的话似乎让路西法产生了一点兴趣，竟将酒杯放下思考了起来。
    “何必去思考命运，追求自由，不应该是跟随自己的本心吗？”
    “自由？你们不是管那叫堕落吗？”
    “你知道堕落天使军团是怎么来的吗？只要违背了天堂之主的意志，白色的羽毛变化变成黑色，成为天堂中人人唾弃的堕落天使…”
    绝对自由当然是有问题的，但天堂势力等级森严到正常人都会觉得压抑，路西法和天堂之主之间乱七八糟的关系更是理不清楚，不过这并不妨碍李察顺着毛去捋捋对方。
    路西法似乎很在意堕落天使这个说法。
    “在我看来，追求自由是所有生物的权利，从来就没有什么堕落天使。”
    路西法眼睛微眯，李察的话似乎并没有打动他。
    都是千年的老狐狸了，哪里能被几句口号给轻松忽悠。
    “以后就没有堕落天使这个称呼了，黑色翅膀的天使我们称为神圣天使或者正义天使如何？”
    “嗯？”
    李察这话，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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